杨姗姗瞪大眼睛，不可置信的看着穆司爵：“你骗我！我最近每天都和我爸爸通电话，我爸爸明明很好！” 东子想不明白的是，许佑宁刚刚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，怎么还有心情去南华路？

穆司爵没时间和许佑宁争执，接通电话，打开免提，康瑞城的声音很快传来： “没问题，我稍后发到你的手机上。”

按照穆司爵的作风，发现许佑宁卧底的身份后，就算他没有杀了许佑宁，也会让许佑宁生不如死，永远后悔来到他身边欺骗他，最后又背弃他的事情。 他知道孩子很痛。

他不应该这样质问她。 进度条拉到百分之八十五的时候，许佑宁瞥了一眼监控画面。

“周姨……” 她什么都可以看透，什么都不介意搬到台面上讲，直白得让人怀疑，却又坦诚得让人信任。

如果她还没有认识穆司爵，如果她还喜欢康瑞城，听到这句话，她一定会感动，甚至会落泪。 穆司爵想到什么似的，顿了顿才说：“公寓！”